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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外装备群,群油发的,自信一看几个骗子就在我们生活的周遭,贴过来,开店的版油们看看, 应某些人要求,将一个和我同行五天,最后换走了我的包,同时把我一些东西背走的男子照片公布,并把这个过程写下来,给走在路上或将要走在路上的人一些预警吧。 6月底,拉萨到林芝。 东郊车站上了一辆中巴车。包包要放在车头,靠门即坐着一位男生,戴黑色鸭舌帽,蓝色冲锋衣。也许同是背包客的缘故,他跟我打了招呼:“一个人吗?”我说是。 车停在站里说要去打印车票,一停就接近一小时。闲着无聊,就和他聊了起来。 车到中午吃饭时,也和他一起坐在一张桌子上吃。 他对这段路挺熟悉的,知道大约什么时候到什么地方。他说他是上海人,在云南生活,这一次和几个朋友从滇藏线过来的,这条路都走了许多遍了。这一次是回家,一会儿之后,有一趟拉萨到香格里拉的大巴,也在此处停车吃饭。 他指着那车说:今天晚上他们肯定停林芝,我找找看,要是明天坐上这趟车就好办了。 他说他叫阿刚,徐志刚。 到了林芝,我问他要电话,他说留个QQ吧。 我有朋友来接,他于是自己背起包去找旅馆,也没问我要联系方式。 第二天八点左右,我在车站坐车到然乌,只有到波密的车,三排座的吉普,依前中后的位置来卖不同的价钱,坐满人就走。走之前,又见到了他,我们的车已满,他坐另一趟车。 车到波密时是中午一点多,吃过午饭,找到一辆大巴到芒康的,四十元到然乌。 整车都是康巴藏族。开出不到200米,上来一个人。前排的阿叔问:又上来一个人呢,和你是同路的吗? 我只一个人,没有同路的呢,所以,我摇了摇头。当那人走到我这排时,发现就是阿刚。 并排而坐,阿刚开始健谈起来,说自己几乎走遍云南每一个村庄,中国几乎没有他未到过的地方了。周边的几个国家都去过了,还写了五本关于自助游的书,在香港出版。又说雨崩村的人和他很熟,在飞来寺经常有人拍他肩膀,但他都不知道是谁。 他后来跟我说,然乌就是一个小湖,没有什么好看的,不如走滇藏线到云南吧,带我进雨崩村玩玩,又去斯农冰川看看…… 于是我跟他一路走到了飞来寺。八宿一晚,芒康一晚,盐井一晚,飞来寺一晚。一路上,他说他迟早要出家的,跟佛有缘,唱过经给我听,还送了一本经书给我,说上面有粤语注音。他有参加助学。就凭这一点,我觉得他应该是个好人,虽然一路上觉得他有点夸夸其谈。 他说读高中时,中了金庸的毒,去修道,三个月后,没有学会功夫,只学会了画符和看风水及算命,回家后被父亲打了一顿,关了禁闭。高中毕业后到云南当兵,因大哥在昆明开公司,退役后留在了云南。 他在大理与越南朋友一起开了家咖啡厅,可以自己磨咖啡,做PIZZA。他说在西双版纳有个农场,种着许多水果。他说准备出一本书,关于外蒙的一些习俗,书名叫《天上草原》,跟一首歌名同名。等等。 不过他身上穿的都是“假冒伪劣产品”,这是他自己说的。他认得我的包是法国牌子,我倒不知道,因为包是借的。 在飞来寺那晚,他说要回大理,不带我走了。我有点生气,发了一通牢骚。后来让他给我画了一张地图,我自己走。 第二天早上,收拾好行李,我准备出发。他让我别背包走,因为山路太陡,容易发生危险。他说他不敢背自己的包走的,也许我的包会好背些?他试了我的包,说我的包好背些,但还是别背着走,寄存在客栈里就行了。 他问我什么时候到大理?并邀请我去他的店里坐。我把他说的地址抄在软皮抄上。 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他轻描淡写地说:这个包我来帮你寄存吧。 我答应了。 我承认我比较轻信,导致我从村里出来,跟客栈老板取包时,发现包不是我的。我找不到我的包,也没有他的手机——他曾说他在拉萨失窃,手机丢了。 里外找了几回,还是不见我的包。老板说只有一个人存过包,打开包来看,我才发现里头的东西是我的。拿回客栈翻来看,丢了一部分东西,比如我的一件非常好的外套,头灯等,当然还有钥匙包,里头有几百元现金。后来慢慢想起,我的MP4和U盘都不见了,抄着许多人电话号码和他的QQ号码、地址的软皮抄也不见了。 我知道希望很渺茫,但我还是怀着一线希望去大理。我总不相信在路上会有这么卑劣的人,我希望相信世人都是善良的。凭着脑海里模糊记忆的地址在大理找了一圈,没有这样一个人。 我知道我真的丢掉了我的东西。有许多东西,用钱是买不到的,比如我存在U盘内的照片,比如我那本记录许多号码的本子,里头写着许多旅行的感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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