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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明月用如此轻松的方式叙述历史,要不然看这历史可以让人郁闷致死。我觉得几千年来,人类可都在用不同的方式做相同的事情,用不同的情节演绎相同的故事。因为,多少年了,什么都在变,唯独人类自己没变,人性没变。我们是如此可以预测,又是如此难以预测。人很可怜,似乎永远无法超越人性的弱点,无法超越自己。即使我们把自己研究得很透,但行事起来也很难突破人性的框架。所谓总结经验,只是让我们在技术面上犯的错于过去不同,但犯错的本质是一样的。一切皆有其原因。这使我们成为人。看来任何物种都有与生俱来的局限。这是我们的宿命。人是否还会进化?否则我们将走向尽头。人如果灭亡了,很大可能是自己折腾死的。地球上似乎从未出现过像人类这样这么会折腾的物种。折腾天,折腾地,折腾别人(包括别的物种),折腾自己。所有的圣贤所设想的理想世界从未出现过。地球环境被折腾得越来越坏,也许总有一天不再适合人类存活。过去很多物种在地球环境自然变化下被动灭亡,环境变化对地球来说很正常,而人类在不遗余力的主动促进环境变化使之于自己越来越不相符,当我们正洋洋自得的时候,突然,地球会像抖虫子一样把我们抖掉,再用另外一个物种代替我们。地球从来不缺物种。人类从来不缺王朝。所有的事情都那么相似,王朝更替,物种更替。没有什么是永恒的,这很正常。但当它发生时我们仍然会惊讶,会不理解,觉得很不正常。也许折腾是我们的宿命,所谓天行健,如果真正进入了理想社会,这才是历史的终结。我们是可怜的,我们的局限根深蒂固,在漫长的时间前,我们的成就,渺小又可笑。不用粪土什么霸业,它成为粪土只是时间问题。这么说起来活着很没劲,不是吗?所以,以自己的方式活过一生成为唯一明智的选择。给自己赋予意义,少给自己留下遗憾。自己这辈子活得值就好了。这样,即使我们只是在搭公车时抢到了一个座儿,我们也会觉得,真有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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