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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大地人杰地灵,白山黑水情有独钟的养育了一个勤劳勇敢智慧的民族——满族。这是个古老的民族,早在古代竹书纪年帝舜二十五年时,满族的先世息慎就有史记载。商代时为肃慎,汉为扶余,北魏为勿吉,西汉为挹娄,隋唐为伯咄靺鞨,辽、金、元、明为女真,有清一代是满洲。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改称满族。自古以来,满族就是中华民族大家庭的成员之一。在远古社会,满族先民的主要生存手段是狩猎和原始的采集。大地万物,日月星辰都和他们的生产活动息息相关。所以,满族先世崇拜自然神,所信奉的是一种原始的多神教——萨满教。晚报讯,满族民间艺人傅英仁先生收藏有祖传一百多年近百个满族萨满面具图谱。其中有天母神佛托妈妈、有自然神、风神、水神等等,反映了原始的自然崇拜、图腾崇拜和祖先崇拜。这证实了北方萨满文化的繁荣。二十一世纪的第一个初夏,带着浦江两岸浓浓的现代文化气息,带着这美丽的大都市融会东西方文化的博大胸怀,带着上海赐给我的神奇而美丽的文化感觉,带着深深的向往,我这个满族的女儿,踏上了北去的列车,我要去,我要去亲吻我的先祖遗落在民间的萨满文化痕迹!萨满说起源知道付老先生是在满族民间故事选上看到他写的满族民间传说。稍微了解一些的是满族风情录上“伴我一生的满族舞蹈”。当我在电话里第一次听到他亲切的声音时,我就等待着聆听他的指教。风尘仆仆六千里,我叩开了付英仁老先生的家门。我叩开的是一扇想念的大门。黑龙江是我的家乡,四岁的时候,我就跟着母亲随军到了祖国的南方——广西。家乡的记忆只有老家的口袋房(满族民居)和门前的水泡子。付老先生今年已经八十二岁高龄。他满面笑容,握住我的双手,连声的让坐。我施以摸鬓礼后,坐在了他家的炕头上。老人是比较怀旧的,因为回忆往事也是一种幸福。老人很爽朗的告诉我,他退休前在宁安市县志办公室工作,毕生从事满族风情、满族歌舞、满族民俗、满族萨满教的研究。当我谈到怎么看待萨满教和神话传说时,付老说:“耳闻目睹的一些传说,虽然名不见经传,但这种传说和活动是民间古老生活的主要话题,有的是满族人民终身信奉不可侵犯的习俗。我是前代人受传者,有理由记录下来。”付老先生的一个故事把我带到了久远的原始社会。在天地初开的时候,人间没有光、热、火,大地是一个大冰块。天母阿布卡赫赫命母鹰从太阳那里飞过。在飞到太阳的时候,母鹰张开翅膀和羽毛,把光和热装进羽毛带到世上。但是,由于母鹰几天几夜长途跋涉飞过太阳的时候,它劳累的闭上了眼睛,不留神,羽毛里的火掉了出来。冲天的火焰拔地而起,昼夜不灭。把森林和石头都烧红了!母鹰为拯救人类和万物生灵,它在火海里忽扇着翅膀,奋力扑灭了大火。从此,大地冰雪有了融化的时候,人和万物生灵有了吃饭、安歇和生儿育女的时候。母鹰却在大火中死去,它的灵魂化做了萨满。说到萨满,常常会有人联想到北方民间的跳大神,是迷信。是不是这样呢?对于这个问题,付老做了很科学的概括:迷信是古代不开化人民的科学结论。因此,我们不能用现代人的观点去看待古人的这些现象。应该站在古人的立场上去研究分析它。萨满与北方民间的跳大神,两者之间有着根本的不同。萨满的原意是“神的使者”。在萨满教供奉的诸神中,洋洋洒洒包括天上人间,大地万物。即有天母主神“佛赫妈妈”、天父神“乌申阔恩都里”注:“恩都里”为满语,汉意为神。有“突忽烈玛发”(水神)、“托恩都里”(火神)神、又有“海兰恩都里”(榆树神)、“绥芬别拉”(马神)甚至于还有“阿达格恩都里(豹神)“突恩都里”石头蛮尼(石神)等等。听付老如数家珍般的说着萨满教信奉的各路神灵,我的心里有些疑惑,据我的了解,一般来说,萨满教有许多严格的规定。老萨满只有在晚年的时候,才将祭祀神的历史情况传授给得意弟子。在传授时要焚香告天,受传弟子要洗手、漱口,跪在地上聆听传教。付老是怎么知道的那么多呢?由于历史的原因,东北许多的满族家庭都有一段迁徙的历史,付老的家族是怎样来到这“…着一干人犯流放宁古塔。钦此。”的流放之地的?满族的萨满(萨满教的神职人员)有家族性,如爱新觉罗家族的萨满就是由家族中挑选能说会道的聪明人担任。莫非付老的家族里也有萨满?萨满说家史为回答我的疑问,付老先生翻开了他的家族史。满族人都有老姓,付老的家族祖姓富察。满族镶黄旗。他本人的满名为富察.哈楞阿。其家族的七世祖哲尔浑自幼习武,夏炼三伏,冬熬数九,历炼得眼明手快,拳脚敏捷,武艺高强。被朝廷选为头等带刀侍卫,奉旨于乾隆皇帝御前,深得乾隆皇帝的器重,曾经跟随乾隆皇帝四下江南。在他四十岁那年的一个三伏天,他奉命在御花园候值,左等右等,乾隆爷还未出来。于是,他由两个小太监侍侯着睡午觉了。他刚刚睡着,乾隆爷走了过来,小太监忙着叫:“爷,快醒醒,主子来了!”听见叫声,他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身旁的一个九龙盏“叭”地掉地摔得粉碎。信步而来的乾隆爷大吃一惊:“什么声音,吓了我一大跳!”看见如此,就没有再说。乾隆爷前脚刚走,后脚宗人府就以惊圣驾为由将哲尔浑开刀问斩。乾隆爷知道后,大发雷霆:“没有朕的圣旨,为何杀人?” 宗人府答:“奉行祖制。” 乾隆爷万分惋惜之余,特下圣旨在现宁安车站以北,黄旗沟以南拨下了大片土地,建了木牌坊皇封世职安抚其家人。从此后,富察家族就在这儿敷衍生息。世上的事,有时就是这样的离奇。一个武官的家族,其后人却没有一人承继祖业。家族中能歌善舞识文擅写者颇多,如付老的父亲任八旗教习,民国十三年编撰的宁安县志中的各种地形图皆出自于他手。三祖母被当地人称为“故事奶奶”,她脑子里的萨满神话故事就好似森林里的鲜花、天上的星星,数也数不清。三祖父付永利是著名的说书艺人,能说五部长篇和许多民间传说,曾奉职宫廷,给皇帝说书。三舅父梅合乐哈拉,身材高大,舞姿优美,动作刚健有力。光绪年间曾奉旨进宫,供奉御前表演莽式诸舞。清帝逊国后,他才回到家乡。付老的祖母、外祖母、姨外祖母、母亲、三祖父、姨表叔都做过萨满。成为有名的大萨满的就有数人,其中付老的舅祖父梅崇阿、姨父关振川,舅父郭鹤令,是吉林、黑龙江两省有名的大萨满。“付老,您出生的时候是1919年,那时,清王朝已经灭亡。您是怎么从事萨满的?”付老沉重的点着了手中的香烟:“一是被萨满文化中的歌舞和神话传说所吸引,二是为生活所迫。”他叙述的声音有些凄凉。辛亥革命以后,中国大地上形成了军阀割据的局面。以袁世凯为首的北洋军阀政府实施不平等民族政策。为了得到最基本的生存条件,满族人民被迫冠姓,世代相传的老姓扔了,付老的家族也因此改为姓付。11岁的他就走上了艰难的生活道路。跟着三祖父靠给人种地打零工,走村庄串屯子说书,聊以糊口。13岁时,他被老萨满收为童子萨满。由于好问为什么,他到处求师探求神的来源,在十八、九岁时,就已经成为一个有名的萨满。解放前夕,他被录为小学教员,后来做教导主任、校长、县视学。1957年至1979年,付老受到了许多的“关照”。在谈及这些年代时,付老一声长叹后,说出了五个字:“何止是坎坷?!”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民间文化复苏。1985年冬天,付老率领全族人进行整理换新家谱的萨满祭祀活动。为了这家族的盛会,分散在沈阳、哈尔滨、重庆的族人都来了,远在日本的族人也寄来了钱和信,并嘱咐寄家谱。在祭祀活动开始的时候,付老扬起手中的鼓槌以七个点击的节奏敲着神鼓,请出三大娘的女儿,带领着族人向她行礼,以告慰为了保存神鼓而被批斗早逝的三大娘。回想起当年把神鼓藏在棚顶还要糊上纸,而今它堂堂正正地敬放在家族穆昆达(族长)的家里。付老心情万分激动,他豪迈地旋转着身子跳起了神舞。他头上央色(神帽)的神鸟昂首翘立,展翅高飞,闪缎裙蓝、黄、红、白、绿五彩十色飞扬闪烁,手中的神鼓咚咚震响,激荡天地,腰间的西沙(腰铃)清脆悦耳,啷啷锵锵,其情其景,充满着神秘而热烈的气氛。好不让族人们感慨万千。为了将萨满文化形象真实的记录保存,1989年,由哈尔滨博物馆出资,在付老的家族所在地,宁安县卧龙村举行了一次大型的萨满祭祀并录象,成为萨满教珍贵的历史资料。萨满说文化在付老家中短短的两天半时间里,和付老谈及许多,当然,也谈到了面具。到过北京雍和宫的朋友都知道,雍和宫有个一年一度举行的传统宗教仪式——跳布札。届时,喇嘛僧众戴上各种面具,配上各种服装,呈现出特有的喇嘛教的宗教文化。在我国文化艺术的百花园里,也有灿烂的面具——脸谱文化。川剧的脸谱变化神奇,京剧的脸谱绚丽多姿。1999年举行的上海首届国际艺术节上,西藏藏剧团献演的藏剧《文成公主》,也以面具的形式,展现了高原雪域藏传文化的魅力。面具——脸谱文化,是中华民族创造的璀灿华丽,具有强烈生命力的东方文化中一颗闪亮的珍珠。早期的萨满教有一系列繁杂的祭祀活动。满语称祭祀为“渥辙尼”。如祭祖、祭天等。在举行这些仪式时,常常有面具和神象。我没有看到付老保存的萨满面具的原件。是因为付老先生已把它们交由满学家、青年作家王松林同志,经整理和复制共同出版了《满族面具新发现》一书。付老先生很是善待我这个远道而来的满族女儿,他没有让我失望。在指正了我正在创作的一部长篇小说中的满族风俗和民俗的场景处理后,他恭恭敬敬的洗手,并嘱咐我也洗手,请下了祖宗匣子,拿出了用红布包着的神象:一块土布上画着佛托妈妈生的九个仙女的头像,她们分为三排,每一排的中间有蓝线勾勒的云彩。还有一迭是用黄色的纸绘制的各种神像。付老所保存的萨满面具已和满学家、青年作家王松林同志共同申报了世界吉尼斯记录,目前已批准。这些已经保存了200多年的神像会得到这样的待遇吗?付老先生思维敏捷,谈吐颇有哲理,尤其是在民族研究上,基于他对满族历史文化的深刻了解,及满族民间艺术的精通,对于满族文化,他更是有着独到的见解。他告诉我世上先有水,然后才有了光和火,他告诉了我满族先世从母系社会到父系社会的转变过程,更重要的是他还告诉了我一个满族文化的发展脉络。既窝集(森林)文化(土著满族先人创造)——平原文化与窝集(森林)文化结合——平原文化与窝集(森林)文化结合体与中原文化及各少数民族文化结合,成为中华民族文化的组成部分。在付老先生的启发下,我虔诚地轻轻地抚摸满民族文化的发展脉络:每一个民族都有其在特有的社会和生活环境中形成的本土文化。在远古时代,地底的火山喷发而形成了长白山山脉,山间孕育着河流和泉溪,东北大地生长着成片的原始森林,满族的先民以打猎和采集为生,在这敷衍生息。天地初开,万物荒莽,宇宙间的自然现象为森林中生活的土著的满族先民不解,为寻找着可以化译的解脱。由此,而产生了原始的宗教信仰。经过不断的完善和发展,产生了我国东北地区阿尔泰语系民族以萨满祭祀、萨满神词、萨满歌舞、萨满服饰为代表的窝集(森林)文化的产生。所以,可以说,土著满族先人的原始宗教孕育了满民族的本土传统文化。由此,我想到了与黑龙江省满语研究所所长赵阿平教授的谈话,她在详细的向我介绍了土著满族巴拉人的过去和现在时,由衷的称赞付老是满族民间文化的顶级专家,她很感慨的说,付老的许多绝世之宝,如果再不抢救,就要失传了! 萨满说祭祖历史在前进,文化也在不断的以新的方式演变。元一六一六年满族民族英雄清太祖努尔哈赤创立后金,公元1635年清太宗皇太极改国号为大清。据《清史稿》记载:“清起僻远,迎神祭天,初沿边俗”。传统的萨满祭祀成为宫廷祭祀中的内容。而在民间来说,萨满祭祀内容更多的是祭祖、家祭和换索等仪式。公元1912年清帝退位。从此,宫廷萨满祭祀成为清史稿上永远的记录。萨满教成为历史,是美、英、德、意、日、俄等国和我国满学家及清史学者的重要研究课题。而发源于古老满民族文化的最原始的萨满祭祀中祭祖、家祭和换索等仪式,却以满族风俗习惯的文化表现顽强的生存,并在北方满族聚居地和散居的满族同胞之间流传。满族素有敬祖之风。公元1644年,清王朝入主中原,在清代史称八旗驻防的岁月里,所有的满族人都编入八旗。在严格的八旗制度管理下,旗人不得经商,不得做工,终生唯一的职业就是当兵。清代关于驻防满洲旗人离驻地处出的法律规定:平时,旗人不得擅自离驻防城20里。驻防八旗在边疆和内陆保卫着祖国的江山。据史料记载,当时共有满、蒙、汉八旗驻防90余处,其中满族八旗81处。进关的满族八旗官兵将祭祖的民间风俗习惯代代相传。每年旧历十月十五前后,都要举行祭祀。全族人团聚一堂,在西炕立供神的幔帐,取出家谱或祖物,摆上香碟,小炕桌摆上香碟,杀猪蒸糕,献米儿酒,男女老少磕头拜祭祖先。公元1756年,满族八旗1500名官兵奉乾隆皇帝之命,从北京、天津出发南下到广州,驻防在今大德路以北,光塔路以南地区。从此后,广州有了满族。历史像开弓的箭,离弦疾飞。240多年过去,1500名满族八旗官兵的后裔繁衍至5000多人,他们没有忘记养育祖先的那块故土。在不少满族家庭正屋的西墙上,悬挂着祖宗袋。袋里收藏着从东北老家采来的五谷、先人用过的筷子、汤匙等物。每年的春节除夕,吃过团圆饭,全家男女老少拜祭祖宗袋,以缅怀远祖。正是这萨满祭祀里祭祖仪式一代接一代的流传,萨满祭祀时所用的物品(如家谱、祖像、祖物、神帽等等)经岁月,沐风雨,成为文物而留在民间,落定尘埃煜煜生辉!焕发着满民族文化的勃勃生机。 萨满说歌舞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里,对神话则说的是“在人民幻想中经过不自觉的艺术方式所加工过的自然界和社会形态。”我们在科学技术飞速发展的今天谈论萨满,并不是简单的去寻找它的原始和猎奇。而是去读那蒙昧时期的历史画卷,科学地去看待和理解运用因原始宗教而产生的民间神话传说。繁荣我国各民族的民间文化。我国的少数民族都有着能歌善舞的传统。古老的满族萨满祭祀中就有丰富多彩的满族民间歌舞。由辽宁歌舞团创作并在上海首届国际艺术节上隆重献演的满族神话舞剧《白鹿额娘》,就以其剧中优美动听的满族民间音乐,如梦如幻的舞台布景,神奇亮丽的满族服饰,精美流畅的满族民间舞蹈语汇,独特朴实的满族风情,为人们讲述着流传在白山黑水的满族民间故事。剧中善良的满族母亲博大的爱心,感人肺腑。剧中独有的民间故事的神韵令观众如醉如迷,博得剧场内掌声如潮。据付老介绍,宁古塔因是渤海、金、清三代的龙兴之地,满族歌舞之风颇盛。《柳边纪略》记载:“满洲有大宴会,主家男女必更迭起舞,大率举一袖于额,反一袖于背,盘旋作莽式,中一人歌,众皆以空齐二字和之。谓之空齐。”清同治年间宁安有个旗务学堂,教习官为宁公,他将清乾隆年代中期下山归服的女真人萨满祭祀时跳的原始舞蹈整理成巴拉莽式(野人舞),并传授给自己的儿子和梅合乐哈拉,使这两位老人成为当地满族歌舞的佼佼者。其中的梅合乐哈拉是付英仁老先生的表外公,他身材高大,舞姿优美,动作刚健有力。光绪年间曾奉旨进宫,供奉御前表演莽式诸舞。晚年回到家乡。付英仁老先生十三岁时就业于其门下,学习了东海莽式、扬烈舞、巴拉莽式(野人舞)、拍水舞等。付英仁老先生告诉我们,这巴拉莽式(野人舞),就很原始地再现了古老萨满祭祀祭天典礼中祭神树的古俗。付英仁老先生师从两位老人学成后,于1967年形成文字和图画记录流传至今。让我们来欣赏巴拉莽式(野人舞)的原始魅力……黄昏收起了最后的微笑,夜张着透明的翅膀飞翔,蓝灰色的暮霞悄悄地降临。清新的晚风从空中飘来,在森林里回旋。部落的神树下,供奉上猎来的飞禽野兽,升起篝火,点上火把,老穆昆达(族长)率族人面西而跪,虔诚叩首。手铃狍鼓声中,妙龄格格翩翩起舞,吉祥舞步温柔娴美,年青阿哥英姿潇洒,凌空飞旋威武雄健。夜深了,浩瀚的星空镶嵌着数不尽的金珠银豆,月牙儿窈窕跃上树梢,树叶儿沙婆娑撒下碎银片片,火把渐渐地熄灭,族人们哼唱起低回婉转的歌儿,阿哥格格成双成对走向林中……为了挖掘和继承满族民间舞蹈,丰富中华民族的艺术宝库。一九八八年由黑龙江省艺术研究所主持,付英仁老先生开设舞蹈班,学员七十名。传授了他倾注全部心血的东海莽式、扬烈舞、巴拉莽式(野人舞)、拍水舞等满族民间舞蹈。并拍摄成专题片纳入国家舞蹈集成。 萨满教的未来我乘坐长途小巴奔驰在一望无际的东北大地上。眼前浮现出我离开付老的那一刻,看到我手中的狍皮鼓,他的眼睛为之一亮,他颤抖着的双手接过了那面有着美丽树叶花纹的鼓,一时间,咚!咚!咚!的鼓声伴着他哼唱的古老神词,仿佛把我带进了原始森林之中……宁安越来越远,遥远的地平线上,一轮红日磅礴升起,金色的阳光透过云层,射出道道光柱,映照在宁安市那座高大的石牌楼上,八只雄狮精神抖擞,傲视平原,向着新世纪奔腾。在这样美丽雄伟的景色中,人的思想会飞翔:世界网络互连,高速信息公路带来新的文化、新的文化表现形式,西方文化与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发生碰撞 、融合、发展,迈上民族文化相互吸引,相互影响的一体化进程,古老的民间文化以其历史悠久和原始特性而与现代文化交相辉映。民族传统文化进入一个新的历史阶段。正如著名学者中国人民大学教授、中国文化与经济发展研究所所长张立文先生所阐述的那样:“民族文化由冲突而互相融合,在融突中根据和生、和处、和立、和达、和爱五大原则,处理各方面及各类型的冲突,以便由融突而成为新的和合体。在这样的年代里,那蕴含着满族传统文化、哲学的萨满文化是不会仅仅遗落在民间的! 2004年8月,国际萨满文化会议将首次在它的母源地——中国举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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