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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框酷酷地,和我说的话不多,嘈杂的音乐让我们只是简单聊了聊哪里人,来了几天,去了哪些地方之类的话题。懒散的我,只是想在丽江好好住几天,睡睡觉,把新换的手机整明白了,对大家普遍关注的艳遇没啥兴趣,这种游戏太危险,不管是从感情还是身体上。我们很快把第一支红酒喝完了,姐妹们未尽兴,决定再要一支。付钱时,他拦住我,说自己能打折,执意请了。霞给我递个眼神,哦,那好吧,我想说谢谢,又生生吞了。他说自己是当地纳西族人,又说在纳西族是不会有双数的女人结伴出来玩。我没有问为什么,淡淡地说了句我们是汉族,所以可以。很快酒吧的音乐时间结束,我们也要散场了,临走前他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我,让我留下号码,明天给我打电话。我几乎没有犹豫就拨通了自己的手机,真是奇怪,我从来没有把自己的手机号给过在酒吧认识的男人,这是唯一的一次。 我们4个女人从酒吧出来,一路溜达到古城入口准备打车,一个停车场出来一部车,司机探头问:“要不我送你们回去吧?”——原来又是他,加了件外套,没有认出来。我们笑笑,谢绝了,按照常理,应该到此为止了。我的电话很快响了,我不用猜就知道是他,他请我们去宵夜,照例是被拒绝。他又说那明天请我们吃午饭,我想谁知道明天会怎样,先应着吧。于是我们打车回束河,又喝了4支风花雪月。说实话,这酒名字挺好,但口感实在不咋地,也许看上去很美的都这样,名不符实。 第二天我们4个姐妹去了文海,原因很简单,她们想去香格里拉,但我不想去,也来不及安排,就挑了个文海。中午11点半,他的电话来了,我说我们在文海。电话里他有些不高兴:“你们汉人是不是都喜欢骗人啊?你跟我说不想出去玩,说好中午一起吃饭的,结果又去了文海。”第一次有男人这么直率地向我表达他的不满,我没有任何的不快,反而有些愧疚和欣喜。愧疚是因为我的确没有真的把昨晚酒后的约定放在心上,欣喜的是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很率直,说过的话都会记住,伴随而来的是有些对少数民族的好奇和好感。但出于骄傲,我把对不起又吞了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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